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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新传奇18:与骨科老专家一席谈

来源: 时间:2015-07-15 01:32 作者: 点击:

 

严新传奇18:与骨科老专家一席谈

作者:  来源:《严新传奇》  发布于:2012-12-20 01:06:46

严新传奇(18):与骨科老专家一席谈

 

一天,严新携夫人去拜访重庆骨科权威、市外科医院骨科老专家陈熙先生。陈老先生久闻严新绝技在身,治愈了众多自己也毫无办法的骨科病症,早想为这位晚辈说几句公道话,初次见面已如挚交。

   “治疗骨疾,一般都是借助X光照片观察病灶。你却通过肉眼直接看出体内病变,这的确十分奇特。”陈老先生夸道。

    “陈老过奖了。”严新笑了笑,“如果以西医观点看,这是奇。但从传统中医的角度看,又很平常。我国古籍中早对这种病治病的方法有过记载。如《史记》中对大医学家扁鹊和太仓公的神奇医术就有较详细的记载。

    “比如,一次扁鹊到齐国面见齐桓侯,发现他已患疾病,就告诉他说:主公有病,病在皮肤,如不及时治疗,病情将严重起来。齐桓侯听后,挺挺胸脯弯弯胳膊说:我很好,没有病。

    “五天后,扁鹊又见到齐桓侯,他说;主公有病,病在血脉,如果不治,准会严重起来。齐桓侯听了,心里很不高兴,摇摇头说:我很好,没有病,你别吓唬我。

    “又过了五天,扁鹊见到齐桓侯又说:主公有病,病在脏腑,再不医治,病更严重。’齐桓侯这次干脆不予理睬了。

    “五天过去,扁鹊又见到齐桓侯时,连忙倒退而去。齐桓侯很纳闷,差人去问这是为何?扁鹊说:“病在皮肤,用热水一敷就好了;病在血脉,可以用针灸治疗;病在脏腑,药酒之力还能及到。现在,主公的病已入骨髓,没法治了,我怎不退走?

    “果然,五天之后,齐桓侯暴病身亡。

    “像扁鹊之样能洞察人体五脏六腑骨髓的人,不但古代有,当今也有。这是运用人体特异功能和气功诊病治病的一种表现。”

    “严医生也是运用此法诊治疾病吧?”

    “有的典型疑难病症,比如粉碎性骨折和一些一般骨科无法治愈的疾病是采用这种方法治疗。这样病人少痛苦,伤口愈合快,可以立见成效。古代名医华佗治病就是如此。常人都知道华佗为关羽刮骨疗毒的故事。现在仔细想来的确令人不可思议。开刀刮骨这样的大手术,如是现在,必是全身麻醉后才能做,而当时华佗叫关羽坐在那里就做了手术。关羽真有这样不怕痛吗?我认为,主要是可能华佗做手术前采用了气功、特异功能方法进行了麻醉,使关羽减轻了痛感。像这种神奇医术,现在民间也还有人会。比如重庆市有位老太太就有类似的开刀术。只是,由于目前西医占医疗统治地位,而民间奇术通常被人视为‘封建迷信’、‘巫医,、‘巫术,而一棍子打死,无法重见天日。这不能不说是中国医学宝库珍贵遗产所面临的危机和悲惨遭遇。”

    “严医生所言极是,的确令人深思。”陈老点头不已,“由此看来,许多古书所载奇事,并非谬语。”

    “陈老高见。”严新微笑着点了点头,“比如两干多年前的伟大医学著作《黄帝内经》就说过:有圣人者,能和于阴阳,在聚精会神时,可游行天地之间,视听八达之外。论及诊病方法时,《黄帝内经》载: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圣,切而知之谓之巧,问而知之谓之工。这就将中医诊病方法望闻问切说得十分简明。从某种意义讲,中医的诊病方法比西医借助听诊器等医疗仪器更直接、准确和快速。因为,古代大医学家是运用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诊病治病。这样,效果好又无副作用,也不易出偏差。这是我国古代医学遗产最可贵的的地方。”

    “从目前状况看,我们的中医多半是从药理方面研究得多,是否还少了一些重要内容?”陈老问。

    “正是这样。现在‘振兴中医’的呼声很高,也出了不少成果,但从整体上看,并不全面。中医,完整的、标准的、传统的中医,有中国特色的中医。必须包括三方面的内容:药物治病、针灸治病、气功治病。从史载上看,中国历史上的大医学家都是练功的人。如神农、扁鹊、太仓公、华佗、张仲景、巢元方、孙思邈、李时珍……他们之所以是大医家,正是因为他们诊病治病不只是用一般方法,更重要的是运用了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的方法。《神农本草经》是最早的中医著作;神农就是运用气功和特异功能之法识别出了各种草药的物性,从而奠定了中医药理的基础。大医学家李时珍也是练气功的,他提出了‘内景隧道唯返观者能照察之’的人体透视理论,肯定了人体经络的存在。现在‘振兴中医’的局限就在于只是对中医的药理部分的研究。”

    “还有针灸。”余楠插话。

    “针灸的问题,‘振兴中医’也有所涉及,也恢复了一些方法,但还较肤浅。”严新看了看妻子,“对于传统中医范畴的针灸,如溯其根源,它与气功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为啥这样说呢?因为古代扎针多为带功扎针。而在针灸产生前,是发放外气治病。在病人多,医者外气消耗大的情况下,才逐渐产生了运用机械刺激穴道的治疗方法。这样,一可保持医者元真之气充沛,二可为更多的患者解除病痛。在针灸产生之前的点穴疗法也是这个道理。试想,如果没有人体特异功能,没有具透视功能的医学家发现人体经络系统,怎会产生点穴、针灸疗法?经络是通过气功手段发现的,针灸疗法建立在经络学说基础之上。最早扎针灸的医生都是带功选择穴位,带功扎针。这,才是标准的针灸。产生于两千多年前的《黄帝内经》中有一半以上谈的是经络、针灸之道,并已经将十二经络的组成、走向记载得清清楚楚。而人体的穴位必须依附于经络,它不过是经络线上的一个亮点而已。”

    “但是西医却不承认人体经络的存在。”陈老说道。

    “这不奇怪。”严新顿了顿后继续解释,“现代西医理论,是建立在解剖学的基础上。而解剖学是对死尸的分析。经络系统只存在于活人身上,它是随着人灵魂的消失而消失的。只有具备人体透视功能的人才能看见活人身上遍布全身的经络系统。它粗细不等,如同血脉,一般为灰白色。但练功到了一定程度,经络可逐渐变白且有光亮;而病人的经络转为暗灰,或经络线断开。西医不能通过解剖和借助医疗透视仪器发现经络的位置,因为它是利用机械的手段认识人体和诊治疾病。而传统中医恰恰相反,是通过人体本身的能力,通过自然物质的力量认识和治疗疾病。这就是中西医的区别。否认人体经络系统的存在是幼稚的。我相信,随着人类的进步、科学的发达,经络学说这个已在我国产生了两千多年的非常科学的理论终会被国际医学界承认并广泛应用。”

    “再回过头来谈中医的组成。”严新谈锋颇健,“之所以现在的中医包括‘振兴中医,的运动不完整,实质问题不是学术的偏颇,而是思想方法的谬误。中医的药理只能是整个中医的三分之一。气功、特异功能运用于诊病治病应为整个中医的三分之二。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现在把气功和特异功能排斥于‘振兴中医’之外大概是认为这二者不科学,而不少人把科学或不科学的衡量标准局限在已有定论的理论上,又特别是喜欢将出自西方世界的理论作为衡量标准。只要不合符这些理论,就统统斥为不科学。说穿了,这是教条主义的认识论,是一种盲目崇洋媚外的思想在作怪。但这种思想方法还很吃香。你要振兴中医创新路,运用气功和特异功能诊病治病,就说你是搞封建迷信,玩弄巫术,欺骗患者,愚弄病人。其实,这才是真正反科学的做法。现在是改革的年代,医学界很需要在‘改革’二字上下功夫,在‘开放’二字上做文章。”

    “这话说得好l”陈熙拍着大腿高兴地说:“从医疗制度到医疗手段、方式,我们的医学界的确存在不少弊端;还有门户之见。这些都应得到一个改观才行。严医生,医学界的改革工作,就看你们年轻一代的了!”

    “光是青年还不行,得靠老前辈的传帮带,靠中年医务工作者丰富的实践经验。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有一个允许医务工作者进行探索和创造的氛围。”

    “听你这么一说,想必你已有一些打算?”

    “说不上打算,只能说有所设想。比如,癌症、外伤性截瘫是世界公认的绝症。我在运用气功、特异功能治这两大病症方面摸到了一点经验,想继续在这方面做这些试验性的研究工作。”

    “好,太好了!”陈老生兴奋不已。

    “陈老,你的右肺做过切除手术的吧?”严新突然发问。

    “你咋知道?”陈老惊讶起来。

    “我顺便为您老查了查身体。”严新笑了。

    “你看还有啥毛病?”

    “您老还动过阑尾切除手术。奇怪的是,您阑尾手术切口不是正常的竖切口,而是横切口。”

    “哎呀,真是这样!那是我在苏联留学时一个东欧国家的留学生做的手术,不知为何要横着划我一刀。”陈老先生高兴得站了来。“严医生,你真是顶呱呱的医生,不得了,我真佩服你!”

    在送严新夫妇出门时,陈熙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说:“要保密、保密!你的疗效和设想一旦传出去,将会轰动医学界啊!”

    医学权威对严新的赞叹终于扭转了余楠对丈夫医术的认识。她十二分地愧疚,愧疚自己虽为严新的妻子,却对传奇般的丈夫并不了解和理解。难道这是应了古人的那两句名言: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她想。

    “这依然是思想方法问题。”严新从较深的层次开导妻子,“对新事物的认识,对整个物质世界的认识,是采取因循守旧的态度还是积极探索的态度,决定了一个人的观念。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所宣扬的儒家思想禁锢了中国人的思想,造成了保守、封闭的封建余毒代代相传、根深蒂固的局面。当前的改革为何阻力这样大,我想这是思想根源。从社会根源上看,就是权大于法,权凌驾于科学和真理之上以及盲目信奉领导、崇拜权威的结果。”

    余楠心服口服了。不过,她的确是凡人,是信奉领导,崇拜权威的老实巴交的知识分子。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丈夫的奇术,亲耳听到医学权威对丈夫有赞叹之词,也许,她还以为严新搞的那一套是十足的巫术和封建迷信呢。

    11月25日早晨,严新练功时脑中突然出现了绵阳中医学校同事江从云和叶恩富的形象。吃饭时,他告诉余楠,今天晚上早点回家,老江要来。

    “他写信告诉你的?”余楠问。

    “没有。”严新津津有味地喝着只洒了点盐的菜稀饭,发出一种类似野兽吞食时发出的响声。

    “老江他们在三台,咋会到重庆来?我说你又发神了。”余楠嗔笑着丈夫。

    “你看,又不信。”严新唏哩呼噜一口喝干了剩下的半碗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果然,傍晚时分,赴重庆短期进修的老同事江从云和叶思富一路问到了严新栖身处。

    “老严,你真不好找,我们这是第二次找了,问了好久才找到这里。”江从云见了老朋友的面,激动得握着严新的手久久不放。

    三人刚坐定,敖大伦带了位病人请严新诊治。“这是我们公司的司机王荣德,头晕目眩,不敢开车,你给看一看。”

    “严医生,”王荣德泛着青紫色的嘴唇在急切地蠕动,“我1971年开始腹痛头晕,当时自以为是肝胃有问题,到医院一查,果然是肝炎。结果医了十多年了,还是没治断根。这几天犯了病,头晕得厉害,一开下坡车就觉天昏地转,下司机台时几乎站也站不稳了。回到家里,老婆见我这副模样,吓得哭。严医生,你看我这病医不医得好?”

    “我看你的病主要在心脏,”王荣德自述病情时,严新一直埋着头盯着地下,患者说完,他才抬起头来,“而不只是肝胃,你的心脏已经肿大。”

    “不会吧?”王荣德迷惑不解,“医生从来都说是肝胃的问题,没提心脏啊!”

    “心脏不仅肿大,还明显偏左,这就引起了脑部血流不畅,出现晕眩。你明天先查查心电图再说。”

    余楠姗姗来迟,见屋里坐着江从云二位客人,惊奇地问:“你们事先跟严新说过今晚要来吗?”

    “没有。我们自己找来的。”江从云答。

    “你刚才在医院门口扎人堆干啥?”严新笑着问妻子。

    余楠十分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下班后在医院门口看了一会儿卖跌打药的耍把戏?“嘿,你肯定去了所里,看见我也不喊一声?l”她佯装发怒瞪眼盯着丈夫。

    “你问问他们,”严新指着客人们,“老江他们来了半个多钟头了,我可一直在家啊!”

    “那你咋知道我在看耍把戏?”她脱掉黑呢短大衣。一件土绿色的紧身毛衣裹着她灵巧的腰身,也衬得她红润的瓜子脸更加容光焕发。’

    “反正我知道,其他不用问。”严新依然是十年一贯制的打扮:一套皱巴巴的公安蓝制服,一双发白的解放鞋。在楚楚动人的妻子和衣着厚实的朋友映衬下,他更显得土气和身体单薄。

    “老江,严新最神了,经常整得我莫名其妙。”余楠转身向丈夫的朋友诉苦。

    “我早晨告诉你老江要来,自己不信还怪别人,哪有这种道理。”严新望着妻子,笑了。

    第二天,王荣德去查心电图,果然问题严重。

    “你必须立即住院治疗。走路要小心,下楼一定要扶着栏杆走。”内科医生一再叮咛病人。

    他垂头丧气地将心电图检查单递给严新。上面写着: 心电图检查:Ⅱ房室传导阻滞(不典型文氏症)。

    透视结论:两肺无异常。心左室向左,后渐为增大,左前斜位心后间隙缩小,心后缘与胸椎重叠。

    “你不用怕,死不了。我也不给你找床位住院。”严新看完检查报告,告诉患者,“关于治你的病,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吃了我的药,要照常上班开车。不要请病假,不要认为自己病很重,要像没病一般。一个星期后你再去照心电图。”

    王荣德遵严新的吩咐吃药上班。一周后,他到中医研究所复诊。心电图检查结果:正常。

    他不信自己的病这么快就奇迹般地好了,怀疑中研所的医疗仪器出了故障,又到另一家医院检查,结论依然为正常。

    星期天,严新约老同事聚会。江从云、叶思富早早来到严家,却见严新看着几张白纸在处方。

    “老严,你这是干啥?”江从云不解。

    “这是在遥感诊病。”严新抬起头来,“有的病人是文盲,无法写出自己的病症,就叫他们用手摸摸白纸,然后装在信封里托人带来。那纸上留下了病人的信息,我就用气功的方法根据这个信息查病治病。”

    “查得出来?”江从云拣了一张处过方的白纸翻来覆去地看。

    “行,很多人都试过。那天你们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余楠说我神得很,因此我在家中却知道她在医院门口扎人堆看耍把戏。那就是用的遥查遥视功夫。”

    开完处方,严新收拾完毕。“今天请你们在外面吃素席,痛痛快快喝顿酒。”说着,他将自己泡的药酒倒在小酒瓶中。

    “老严,先声明,你知道我不能喝酒,别再给我倒。”席间,江从云捂住了酒杯。

    “没事,不会醉的。”严新还是给他斟了一杯。

    “我知道老叶酒量还可以,”严新又给叶思富斟满,。你今天要尽兴啊。”

    “我的酒量还有二两,能够陪大家喝几杯。”叶恩富笑道。

    “那就干了这杯!”严新提议。三人举杯干下。

    “我喝得最多的一次是八钱,灌得我昏头转向。”江从云抹了抹嘴唇,正欲将酒杯倒置桌要上,以示不能再喝,却被严新夺了过去。    “你今天起码喝二两,还不会醉。”严新边说边将刚满斟上的酒杯递给江从云。

    “不能喝了!老严,再喝就醉了!”江从云早已超过八钱酒量,连声惊呼。

    “来,干了!不会醉的。你们难得到重庆来,今天就喝个痛快!”严新带头举杯。

    江从云这天的酒量比极限翻了几番,却没有醉。他很奇怪,以为自己酒量增加了。回家后他试了一次。不行,喝五钱酒便昏昏然也。他怀疑那天喝酒时严新用了功夫。

    离开重庆前,二人到严新家辞行。

    天色已晚,他们要告别了,严新一再挽留不住,便提议道:“喝杯冰冻啤酒就走。

    不想,有二两白酒量的叶思富喝下啤酒却醉了,头晕脑涨站立不起,只好躺在沙发上昏昏乎乎地继续和严新聊天。

    “老江,回校代我向石长春问好。”别时,严新拉着江从云的手说,“老石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乐于助人,是难得的朋友。请你捎句话给他:找他看病的人会越来越多的,他只管看就是。”

    回到三台,江从云将严新的话一字不动地转给了石长春。果然,从未上门诊的中医教师、校教务处主任石长春的病人越来越多。他有求必应,治愈了不少疑难病症,出现了很多奇特疗效。

    严新刚送走朋友,正欲出门练功,却见曹洪涛闯了进来。

                                       ---------摘选自《严新传奇》

(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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